人身在牢笼里,窗将风景凝固成画
院里,那粉红色的花骨朵
越发膨胀起来了
风里都是春天的味道
*
许是他嫌那花的朵开得太密了
惹人厌恨
又或是怜那裸露的土地太荒薄
他硬是挤着那花瓣,织成了毯
像织成个粉色的外衣
赐予那土地